余照被傻劲感染,也扬起唇角。
“咱们要个孩子吧,盛寻。”
接下来他们在床上厮混了一整天,他几乎是发疯,让余照有种被拆开吃进肚子里的错觉,刚结婚就怀了甜甜,速度快得惊人,把父母气的轮番打电话问他们,是谁的昏头决定。
随后,父母卖了清河的房子,来到汇江买了个三居室,他们开始与父母一起住,节约开销。
她身体素质不好,孕期反应也大得惊人,吃不下去睡不着觉,失眠脱发,腿肿脚肿,腰也疼,难受得天天发脾气。
有一天她照镜子。
看镜子里浮肿又头发散乱的自己,被自己丑得想哭,而盛寻因为担心她摔倒,跟着走进来,皮肤紧致清俊好看,对比下来,盛寻的年纪像个男大学生,而她沧桑得不能看。
她突然生出一种恐慌感。
失去年轻,失去漂亮,眼前这个人还会爱她吗?
她心态出了问题,接下来一段日子看盛寻的眼神总是带着他还爱不爱自己的探究,晚上睡不着,她就会坐起来,幽幽地看着盛寻,明知道他白天要工作,也闹脾气把他叫醒。
盛寻已经习惯,眼睛也睁不开就条件反射给她揉腿捶腰,直到她满意的再次睡着,长久下来,盛寻也挂上淡淡眼袋。
她决定将注意力转移,少折腾盛寻。
注会已经拿下,她在客厅里转半圈,花半分钟决定参加2018年年末的国考,换掉总是出差的审计工作,加入税务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