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远洋说着的永远,当她真的要面对的时候,她是不是又会被画地为牢桎梏?
她知道现在的她,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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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天,林妈妈在饭桌上说第二天晚上要邀请林爸爸那些同学吃退休饭,要林璞他们姐妹参加。林婉琪说她已经约了同事吃饭,而且小朋友明天要去她爸爸那里了,草草作结,她们正赶时间吃完饭去参加兴趣班。
林璞没有情绪参加活动并不想去:“我不参加,问到就说我有其他约。”
“那些都是你爸的同学,人家来关心你的父母,做人不能这样子。”林璞妈妈一上来就扣上了一个大帽子,让林璞有些不爽。
所以自己并不想参加这种应酬饭局就是没有品的事情了?林璞重申自己不会参加后便草草吃完回床上躺着了。
她将自己买的唯一一个抱枕放在眼睛上,来遮挡窗外夕阳的亮光。她觉得很累,她那不受控制的情绪即将达到临界点,她不想打扰任何人,但是她自私的也要任何人不要打扰自己。
她昏睡了过去,直到林妈妈不知道何时打开了房门。
“你到底什么情况,我们请他们吃个饭你怎么可以不去。”
林璞被这种全无道理的兴师问罪,炸醒。一睁眼就看到房间的灯无比刺眼,态度很差地说:“把灯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