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璞哪知道自己丈夫昨晚那点小懊悔,以前的小手段今天怎么说都不奏效了。林璞坐在肖远洋那宽大的办公椅上,一条腿堪堪挂在扶手上,可是肖远洋起身就要给她重新穿好那还没脱完的衣服。林璞一懵,心一急,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肖远洋也懵了,脑子瞬间白了。自家夫人跟自己谈对象的时候就从冷漠御姐变得敏感爱哭,结了婚好不容易情绪平稳。除了被自己欺负,也没见过掉眼泪了,怎么现在突然就……
肖远洋急得用手去抚林璞的眼泪:“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手劲大了?哪里疼?不哭了不哭了……”
“你为什么不弄了……”林璞的鼻子都装着眼泪,话都在喉咙里滚。
肖远洋被这问题问得又是一愣,抱着人轻声说道:“昨天你已经很累了,今天就不要了。”
“可是过几天就要回家,紧跟着你又要出差,那时候啥都做不了……”林璞头顶着肖远洋的怀里,低头看着,呜的一下又是哭了出来,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你哪里是不要的样子,你是不是玩腻了……”
“我都想把你天天关家里弄哪有腻的时候……”肖远洋重新动手解扣子:“你难受要跟我说,别光顾着哭。”
林璞不会只光顾着哭的,她的小脚丫就算兴奋地直打颤,也记得要抵着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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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璞到了就跟余俞汇合,直奔一个破旧骑楼。还没到门口就看到有人在等着排队,店里是著名的老中医,也是传说中的妇科圣手。
林璞不信中药,她是坚决的现代医学拥护者。但是,现在对她来说,中医就是玄学,也可以尝试增加胜率的道具。别人来求一副可以求子护胎,左右性别的神药,林璞则是来问问看,她该不该调理一下好早日成功,顺便求个孕期食疗方案。
老中医那布满青筋的手搭上了脉,看着店外出神。林璞见人家没说话,也顺着眼神往店门口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