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
郎鸢抓了一把腰间的浴巾,有些烦躁:“你要不好好说,我把你赶出去了!”
谁家好人会莫名其妙收留一个突然闯进自己家,还好像精神不太正常的陌生男人住下?
他疯了么,这么不要命?
“……”
郎渊后知后觉一想,也对。
郎鸢对自己警惕才是正常的。
郎渊沉吟了一瞬,选择扯谎:“其实,我是老爷子战友的儿子。我父母去世,没有家了。以前,老爷子说能投奔你。”
郎鸢听着与自己有八九分相似的声线,忍不住抓了抓痒痒的耳朵,狐疑道:“我怎么信你?你这一身……”
郎鸢上下打量他:“怪可疑的,活像个在大街上乞讨的流浪汉……你都臭了!”
老爷子的战友再穷,也不至于混到这种地步吧?
郎渊原本穿着古朴昂贵的魔王法袍。
但是和正道那群人无天无夜的对战,他的衣袍早已经被划得破破烂烂。
现在就像一条混着血汗的烂床单披在身上,散发出似有若无的腥臭味……
郎渊沉默了一会儿,组织好语言正要说话,郎鸢的手机响了。
特殊的铃声节奏,郎渊皱起眉头思索了一阵,想起来了。
这是他未婚夫萧逍非要设置的专属手机铃声。
郎渊紧皱的眉头染上一丝冷意。
看着郎鸢抛下他,屁颠儿跑去接了电话,开口就是,“喂,萧逍,有什么事吗?”
熟稔的语气。
带笑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