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鸢下楼开门。
门外,萧逍哭得双眼通红,抽抽噎噎,活像个被出轨丈夫抛弃的可怜虫。
萧父萧母怒气冲冲各站一边。
一看见他,萧母阴沉着脸兴师问罪:“好你个郎鸢,枉费我儿子真心对你,你竟然敢出轨?!你对得起我家萧逍对你的好吗,啊?!”
萧母和萧逍一般高,鞋拔子脸,刻薄相,穿着一身鲜艳的紫色旗袍,说话时嘴皮子翻飞,暴露出整条牙龈,气势汹汹。
“叔叔阿姨,你们怎么来了……”郎鸢正想辩解,说他们误会了,他和郎渊根本就不是什么亲密关系,他们甚至昨天刚认识,怎么可能出轨?
但是萧父根本没给他解释的机会,脸色难看的冷哼一声:“这门亲事是你那死鬼父母求着我们从小订下的,不是我们上赶着,你要是不想跟我们家萧逍好,大可以直说。但你搞出轨那一套算什么?”
郎鸢:我不是“……”
郎鸢心累。
他三番五次想解释,但是这家人根本不给他机会。说话都跟机关枪似的,叭叭叭的,还一个顶一个上,插话都插不进去。
“萧逍亲耳听到你说要退婚,亲眼看见你和那个男人亲密逛街购物,这就是实打实的出轨!”
“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那个男人呢?他是不是在你家里?”
“让他出来,给我出来,死渣男!”
萧父萧母骂骂咧咧,吵嚷着就要往家里冲。
郎鸢脸色缓缓阴沉下来。
他本身对萧逍没有感情,承认萧逍是未婚夫,只是因为这事儿是去世的父母订下的,他不想违了父母的好意。
并且也想着,就算现在没有感情,等以后结婚了,感情是能培养出来的。
所以郎鸢一而再再而三的顺着他,平时无论他怎么作闹,都放下脸面去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