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我们先起床吃东西。”
郎渊把手机从他手里抽走,率先爬起来。
预想到极寒到来会冷得刺骨,郎渊早早准备了专业的御寒羊毛大衣,羊毛毡帽,和拉到膝盖的加长羊绒雪地靴。
他先穿好衣服才把郎鸢从床上带起来,帮他穿上两件巴掌厚的羊绒毛衣,三条厚实的羊毛裤,裹上两件从脖子直拖到脚踝的羊毛大衣,捂得严严实实。
“不用这么夸张……”
郎鸢艰难的动了动,两条肥厚的胳膊晃悠,手根本碰不到自己的腰。
他就跟个世世代代生活在寒极的因纽特人似的,保暖到位,但是行动不太方便!他本就不喜欢冬天,现在更不喜欢行动能自如的自己。
“感冒不好治。”
郎渊一句话打消了他反骨。
“郎老板……郎老板你们开开门……”
张羌穿着昨天的羽绒服,一条单薄的秋裤,拖抱着一床羊绒被裹在身上,哆哆嗦嗦敲响他们的房门:“二位,大哥,现,现在是什么情况啊?好,好冷呜呜呜,冷死我了……”
要不是昨晚郎渊给他备了那么多床厚实保暖的羊绒被,还有暖宝宝,他铁定得冻死在这场寒潮里。
屋里没有风都冷得像是个冰窟窿。
外面冷成怎么样了,他不敢想。
张羌瑟瑟发抖,牙齿打架。
郎鸢蹙眉拉开房门:“我看了天气预报和新闻,说是极寒到来了,官方那边也没有确切的消息……”
说着,一抬眸,就看见张羌蹲在门外,兜头捂着一大床羊绒被子,哆哆嗦嗦,可怜兮兮的仰头瞅他:“郎,郎老板,嘿……”
郎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