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鸢不信:“你要不想说就不说,少在这里唬我……我去叫他们要洗澡的进来。”
郎渊双手揣兜,慵懒散漫的跟在他身后。
刚在火堆前坐下,就听见张羌嚷嚷:
“喂,你们不是吧,你们,郎老板,你告诉我你跟这哥没干啥见不得人的事儿吧?你俩是清白的,不是那种关系吧!?”
张羌是真震惊。
但郎鸢不是很难理解他的震惊:“你在那里狗叫什么?”
霍望在霍禧怀里仰头瞅着他们,小声说:“你们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呀,而且都一股子餍足劲儿,就像霍禧在床上折腾完我之后唔唔唔……”
霍禧绷着面瘫脸,捂住他的嘴:“不好意思,小孩儿不懂事……你们别在意。”
郎鸢:“……?”
什么东西!?
他不理解,但是大受震撼。
“你看看你俩身上,一个味道的,都懒洋洋的,一看就是刚那什么,刚爽过刚洗完澡的……”张羌挠挠脸,心直口快。
“再多嘴?”
郎鸢磨了磨后槽牙。
王八犊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那些该死的谣言就是这么来的!
郎鸢扭头看向霍禧:“你们要不要去洗洗,我们弄了些热水,还有剩,要是你们也洗,我俩好给你们再弄一缸子。”
“不多嘴就不多嘴……”
张羌小声嘟囔,举手:“我四五天没洗了,我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