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能拿自己当盘菜啊!
“这儿是我们村子地盘!”
“所以呢,开始耍横了是吧?”张羌也不怵他,说着就要撸袖子,随时准备干架。
“虎子。”
沈锡淡淡的呵斥了一句,面无表情盯着郎鸢:“既然你有空间,那想必是有不少吃的用的。我们也不要多,你们进了我们村的地窖,是我们给了你们庇护,那你们就要给我们付点报酬。”
“你要多少?”郎鸢皮笑肉不笑。
“按你们人头算,一人十斤大米的过夜费,还要给我们十桶饮用水!”
虎子连忙兴奋的大声抢话,脸上的激动和贪婪藏都藏不住。
他这大嗓门一出,所有人心里一咯噔:不好!
果然,下一秒,万籁俱静。
“虎子!”沈锡慌忙低声厉喝!
地窖里虽然人多,但是个个都小心翼翼,喘气都不敢太大声。虎子这突然拔高的声音一出,沈锡就知道事情恐怕要糟了。
郎鸢在心里骂了句脏话,恶狠狠压低声音:“你他妈是傻逼吗?!”
沈虎子反应过来,脸色刷的就白了。
怪物没有眼睛,都是听声的,对声音异常敏锐……
颤颤巍巍扭回头看向昏暗中的父老乡亲,沈虎子嘴唇嗫嚅了几下,而后猛地瞪大双眼,惊恐僵住。
村民们身后,存放食物和生活用品的昏暗角落里,一条泛着五彩斑斓诡异鳞光的黑色怪物甩着滑腻柔软的头颅,布满尖刺的血口大张,对准了那群村民的脑袋,悄无声息移动,粘液滴答滴答往下滴淌。
“不,不……”沈虎子目眦尽裂。
变故就在一瞬间,郎渊一把攥住郎鸢的胳膊,大力往后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