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母一听这, 登时有了底气:“就是!老公说得对, 他吃我们的, 住我们的,用我们的, 凭什么还不听我们的话?!”
“我吃住用你们什么了?”
张羌不乐意了, 当下就想跟他们掰扯清楚。
就算硬要说他吃住用了谁的,那也只能是郎鸢的。
他萧家人就一半路加入进来的, 算什么东西?!
郎渊冷冷扬起唇角:“既然你们这么富裕,粮食那么多,恐怕你们也容不下我……”
“没错!你要是有点眼力见, 就趁早自己滚!别在这儿浪费我们家的粮食……当然, 你们要是非要想留下来也不是不行, 但是以后你们得听我们的, 得保护我们的安全!”
郎渊话都还没说完,萧母一通抢白, 一番话说得字正腔圆,气势昂扬。
仿佛他们欠了她似的。
郎鸢真见识到了这么不要脸的,看得目瞪口呆。
好久,才缓过神来,头更痛了:“郎渊你……”
郎渊冷漠的抢了他的话:“你要是想跟他们一家,我下午就会收拾东西离开。”
他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郎鸢却心脏猛地跳漏了一大拍,笃定的安全感在这一刻摇摇欲坠:“不行!”
他想也没想,拔高声音:“谁都可以走,你不能走!谁要赶你走就谁走!”
萧父萧母脸上的喜意刚起来,瞬间又冷了下去。
沉默了一会儿,萧母小声嘟囔:“肮脏的东西!也不知道使了什么脏手段,竟然这么护着……”
“不让我走?”
郎渊抿起唇角:“萧家的容不下我,说我们吃了用了他们的,那我们就不用了。还有你,你也是萧家的。”
郎渊指指他。
这一次,郎鸢要是还不肯跟萧逍断绝关系,还心慈手软,妇人之仁,缺心眼儿,那他可就没这么好脾气顺着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