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期痛苦了四天,虽说郎渊会帮他擦擦身子,但是流了太多汗,那股子脏兮兮的黏腻感怎么也去不掉……
郎渊不置可否,一起回屋洗了个热水澡。
换上厚实的雪地冲锋衣,穿上行军靴后,郎鸢才感觉自己真正活了过来。
他咬着一块温热的三明治走进客厅,叫上所有人,一边吃一边宣布:“下午就离开这里!”
“什么?!”
他这话一出,萧母蹭的一下站起身,炸了:“谁说要离开这里的?!我不同意!”
所有人都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郎鸢咀嚼着,冷冷扫她一眼,没说话。
“你们就是在发神经!”
萧母觉得他们脑子瓦特了,骂骂咧咧。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安全的基地,结果他们不想留下来,还想继续往前走!?
天知道再继续往西南方向去会遇见什么?!万一死在了路上怎么办?!
现在到处都是怪物,谁有那个能力,能百分百保证安全?!
“真是纯纯有病!”
萧父冷冷一哼:“一群毛都还没长齐的,真以为自己是无所不能的救世主了?!有安全的日子你们不过,非得到处乱闯,别到时候死外边儿了都没人收尸!”
“这不用你们管。”郎鸢语气森冷。
他们说的话已经带上诅咒了。
要说之前还可怜他们,甚至还拿他们当长辈,现在郎鸢是真后悔至极!
哪个长辈会这样诅咒自己家小辈的?!
这是明目张胆的骂他们没脑子,说他们走了必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