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鸢想了很多,但就是没想过,郎渊可能会伤害他的这个可能性。
他想得有些出神了,郎渊没睁眼睛,在心里叹了口气,心脏软软绵绵的,抬手盖住他脑袋揉了揉。
郎鸢半趴在他胸口,拢起被子盖到头顶,压住他的手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动来动去,不醒也得被闹醒了。
郎渊无奈:“在想什么这么出神?已经快中午了,你不起床,大家都没肉吃。”
郎鸢撇撇嘴:“我先问你话的……郎渊,我有事儿想问你。”
有些东西,还是问清楚的好。
郎渊嗓音干哑:“你说?”
“你从哪儿来的?为什么我总觉得你身上有一种熟悉感?你对我太了解了,我心里没底。”
这种过度熟悉的感觉,安心得让人忽的想起来时,觉得可怕。
郎渊有些意外,伸手环保住他的腰肢,往身上抱了抱:“你怎么会这么想?冷,趴好了,不要拱起来。”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想?”郎鸢听话的趴在他胸口处,把柔软厚实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他总觉得,郎渊有什么东西在瞒着他。
“你在怀疑我?”
“我为什么不能怀疑你?”
郎渊轻笑。
还年轻的自己,果然挺好玩儿的,像个敏锐的小傻子。
“笑?”
郎鸢虚虚掐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不交代清楚,你今天就给我交代在这里!”
郎渊顺着他的动作,将被子捂严实,慵懒道:“好好好,我交代,我交代,哥哥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