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知道他俩长得一模一样,乍一听,郎鸢特地压了一下嗓子后,他们的声音竟然相差无几。
霍禧惊奇:“你们到底什么情况?”
郎鸢没得到霍禧震惊的反应,挠挠后脑勺。
该怎么说呢。
难道他说,是他跟郎渊吵架,结果听了那俩治疗师的话,发疯似的就想看看郎渊恢复容貌后的样子?
那他总不能说,其实他就是郎渊,郎鸢就是他吧?
“……你们是双胞胎?”霍禧挑眉。
郎渊沉默。
沉默了一会儿,他扭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郎鸢心里一咯噔,断了线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了,在这之前,他和郎渊还在冷战中!
现在郎渊好像生气了?
但是他气什么?
郎鸢已经接受了郎渊就是自己的诡异事实,但是一时间,又有些看不懂郎渊了。
“他……”
霍禧饶有兴味,单手抱胸,一手摸着下巴:“他一开始打哪儿来的?”
他现在很怀疑,郎渊到底是人是鬼?
在这个诡异又恐怖的丧世,身边出现什么他都不惊讶了。
郎鸢斜斜睨他一眼:“胡说八道什么?”
*
入夜后,张羌和夏讯问他要了几个麻袋,晚饭都没吃,一溜烟儿窜进黑暗里,跑了个没影儿。
他们叫都叫不住。
霍望身上还披着一个薄毯子,双手捧着一盏血燕花胶鸡汤,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眼巴巴的瞅着门口。
他不想喝热气腾腾的玩意儿。
所有人都穿着短裤衩和短背心儿,热得恨不得把自己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