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骗不动他们了,缓缓裂开一个笑:“郎渊啊……”
他越笑越疯狂,血红大嘴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撑开一个诡异的大口,狰狞到几乎看不见剩余五官。
下一秒,整张人皮撕破,一只混杂着诡异怪物粘液的英俊男人光溜溜脱下一张皮子,朝他们微笑招手:“真高兴在这里看见你们……”
他的皮肤泛着不健康的惨白,整个人十分瘦弱,好像风一吹就能倒下。
嗓音跟拉风箱似的,吭哧吭哧漏风,嘶哑,刺耳。
郎鸢看着那张人皮和一地粘液,直犯恶心:“你什么东西?”
郎渊嫌恶抿唇,拽着郎鸢的衣角后退半步。
守卫士兵都快被吓死了,哆哆嗦嗦:“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你是人是鬼,你想干什么……”
“别,别他妈笑了,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男人咯咯咯笑个不停,光溜溜的,人模人样。
他缓缓跨出脚下沾满红黑腥臭粘液的人皮,拉出长长的黏糊丝,唇角拉出长长的微笑,慢慢走向他们:“郎渊……”
他的声音又粗又尖锐,像手指甲刮玻璃:“我,想,跟你聊聊啊……”
他的语调很怪,千回百转,诡异得吓人。
偏偏他的气息又很弱,仿佛没有丝毫威胁性。
郎鸢听得头皮发麻,根本不知道他口中的“郎鸢”到底是在叫他还是在叫郎渊。
“别,别靠他太近!”
郎鸢硬着头皮攥住郎渊的胳膊。
身侧,几个守卫士兵已经连滚带爬逃走摇人去了。
偌大个昏暗的城门小口就只剩下他们三个。
男人桀桀笑出声:“我叫,项墟……”
“你就是伤了黄牵国的黑暗系异能者?”郎渊漠然出声。
这人看着不像是个正常人,反倒像是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