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鸢推推他。
他就跟着动弹一下。
推推他,又动弹一下。
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儿。
郎鸢勾起唇角:“这么大人了,还撒娇?”
郎渊挪了挪屁屁,把脸埋到他的脖颈处,温热的呼吸撩人:“没撒娇。”
这还不叫撒娇?
郎鸢伸手抚上他扎人的寸头,揉了又揉。
温热的桂花香气在他们鼻尖弥散。
揉着揉着,支楞起来了。
俩人都竖起大旗。
郎鸢:“……”
郎渊闷闷的笑了声,问:“我们现在是能上床的关系么?”
郎鸢脸色爆红,羞出一身汗来:“你,你在胡说什么!”
上,上床?
谁要上床,谁跟他上床?!
“你要是不想动,让我进去,我来伺候你……”
“你放屁。”
他话还没说完,郎鸢急了:“你躺下面去,我伺候你。”
郎渊愕然抬眸:“?你说什么?我们……撞号了?”
郎鸢气笑了:“我们不撞号就见鬼了。”
他们是同一个人,对方就是彼此。
怎么可能不一样?
但是问题又来了,他们撞号了,那谁掌握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