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疑惑的问道:“老婆是谁,她为什么会误会?我为什么要追妻火葬场?”

贺桉:“。”

你话好多哦,兄弟。

他瞧着沈鹤倦一脸疑惑的表情,想转移话题,怕陌生词汇会引起沈鹤倦的怀疑。

他眼睛一骨碌,随即做作的倒向床边,一声痛呼,“哎呀,好痛啊。”

沈鹤倦一听,靠近贺桉,紧张询问道:“是哪里疼啊?我现在就去找柳清絮!”

看着沈鹤倦又想去找柳清絮,他急忙拉着沈鹤倦,:“沈公子,没事没事,我休息一会就好了,真的,再说这么晚了,清絮得睡着了,咱们就别去打扰她了。”

看着贺桉眼巴巴地看着他,沈鹤倦皱着眉,怀疑道:“真因为这个才不让去的吗?”

贺桉猛点头,表示那必须是啊。

看着他半信半疑的表情,贺桉连忙道:“沈公子,这都多晚了,咱们两个寡男寡男的共处一室是不是不太好,有什么事情,咱们明天再说,可以吗?”

听到贺桉这么说,他打消了想问那些词的想法,毕竟寡男寡男共处一室…

他看着窝在被子里,脸红扑扑的贺桉,他突然感觉贺桉说的有道理,有问题明天再说。

贺桉趴在床上,看着沈鹤倦越走越远的背景,他长舒一口气,可算是糊弄过去了。

贺桉余光撇到了地上一抹白,是那个簪子,他艰难的伸手拿过来,在手里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