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个情况,待会估计就要有人来不小心撞破“奸情”了。

他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看着还没醒过来的女人,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去推房门。

嘎吱——

贺桉有点懵,门怎么没被锁住啊?他就这么出来了?

贺桉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浑身发软,药效还没有过去,他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去,丝毫没注意躲在暗处看着他的眼睛。

贺桉一时不察,踩空了阶梯,整个人猛地从阶梯上滚了下去。

“嘶”,贺桉感觉身体好像被人打了一顿,浑身泛起疼痛。

他爬起来接着往前走,七扭八歪的,像是喝醉了酒。

沈鹤倦坐在屋檐上,本来在看着夜空出神,就看着几个时辰没见的人,醉酒了似的,一个不稳,跌进了草丛里。

贺桉无力望天,这都什么事啊?

正准备站起来,胳膊突然被人给拽住了。

沈鹤倦皱着眉将贺桉拉了起来,贺桉软绵绵的靠在了沈鹤倦的怀里。

贺桉瞧见沈鹤倦,像是瞧见了救星,他用力抓着沈鹤倦的袖子,眼里含着雾气,他一五一十的把这件事告诉了沈鹤倦。

药效还没有过去,贺桉有些受不了了,他无意识的在沈鹤倦的怀里来回扭动着身体。

沈鹤倦抓住贺桉的两个肩膀,不让他乱扭,他把贺桉扛到肩上,大步向柳清絮那走去。

柳清絮一边给扭来扭去的贺桉把脉,一边脸色凝重听沈鹤倦说刚才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