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玉无奈,他挥挥手,示意贺桉可以离开了 。
贺桉长舒一口气,他转身正欲走,就被贺玉叫住了。
贺玉冷声道:“桉桉,你也得有点惩罚啊,去把礼记抄十遍给我。”
贺桉脸一下就垮了,抄书,不是吧?
正午的阳光暖洋洋的,温柔地撒在趴在桌子上人身上。
贺桉握着笔,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毛笔字七扭八扭的在纸上,让人忍不住惋惜,浪费了一张纸。
“贺桉!”
贺桉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喊他,他揉揉眼睛,从桌子上爬了起来,瞧着一团黑影将他的阳光都给挡住了。
“干嘛,找我有事?”贺桉懒洋洋的问着眼前的人。
似是有些不满,他拿手扒拉着眼前的人,“沈鹤倦,你都挡着我晒太阳了!”
沈鹤倦听到这,满头黑线,他无奈道:“贺桉,你书抄多少了,还在这睡觉?”
贺桉一听见抄书,他就头晕,这几天,他都被关在这抄书,看着书,头都要大了。
他把头埋在臂弯里,闷声道:“你别跟我说这个,我不想听。”
“好,那我们就说点别的,你之前说的老婆之类的是什么意思?”
沈鹤倦之前虽没有读万卷书,但他也颇喜欢读书,但他偏偏从未见过这些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