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桉一顿,看着脸色苍白的沈鹤倦,他颤声道:“大人,其中肯定有误会,沈鹤倦不可能会谋害太子啊,勾结望月教更是无稽之谈。”

他强忍着惧意,替沈鹤倦开脱道:“太子殿下中毒时,沈鹤倦正与我在一处,并没有下毒的机会啊!”

全岑听罢,冷笑道:“他有没有罪,可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走!”

全岑不再去管贺桉,他挥了挥手,示意锦衣卫带沈鹤倦回去复命。

贺桉见说不动全岑,他焦急的看向沈鹤倦,担心锦衣卫会对他不利。

沈鹤倦察觉到贺桉的视线,他白着一张脸,沉默的摇了摇头,示意贺桉不要再说了。锦衣卫逮捕的人,断然是不会被轻易释放的。

他安抚贺桉道:“别怕,没事的。”

贺桉还想在说些什么,可沈鹤倦已被押送走了,他只能无力的看着沈鹤倦被人带走。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贺桉着急的重复着,他迫切的想要解开这个误会,把给沈鹤倦救回来。

“太子殿下!可以去找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肯定会相信不是沈鹤倦下的毒!”

贺桉裹上外袍,迅速往殿外走去。

可能是锦衣卫刚才大摇大摆的抓走了“凶手”,殿门外已经没了看守他们的人,贺桉很顺利的出了偏殿。

贺桉看着皇宫七扭八拐的巷子,焦急不已。

他崩溃道:“太子的东宫到底要往哪里走啊?”

天上开始飘起了雪花,纷纷扰扰的雪花,漫天飞舞,落在了贺桉的发梢,肩膀……

贺桉无力的想,沈鹤倦可真是冤啊,毒害太子这么大个屎盆子扣他头上去了,跟窦娥似的,直接改名叫沈窦娥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