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

沈鹤倦,你了半天也没有,把话说明白。

贺桉破罐子破摔道:“我是。”

沈鹤倦长长的“哦”了一声,有些无措的看着贺桉,没想到贺桉会扮女装,假装是自己的妻子。

贺桉有些不自然,他顿了顿,上前质问道:“你最近有跟谁有矛盾吗?”

沈鹤倦老实道:“你。”

贺桉:“。”好像也是。

他不死心道:“你觉得会是谁诬陷你?”

沈鹤倦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他沉声道:“太子还没醒过来吗?”

“醒了,但是,他身边那个小侍卫跑了,他疯了似的找人,把皇上惹恼了,把他关在东宫里面去了。”

贺桉摇了摇头,放低了声音,小声道:“我见不到他。”

“我爹派人给我传信,是关于太子在中毒前的事情。”

“信中说,太子在石亭,与其他皇子一同说话。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太子突然对小侍卫发了脾气,在喝了一口茶后,突然就晕了。”

沈鹤倦疑惑道:“可是,我根本不在现场,我没有作案动机和作案机会啊,为什么锦衣卫如此笃定是我干的?”

“因为药粉。”

贺桉沉声道:“我们离开石亭后,二殿下他们才去的那。”

“在太子殿下晕倒后,二殿下在他的座位下面偶然寻到了一小包药粉。”

“那包药粉正是太子殿下所中之毒。”

“而二殿下坐的位置正好是你之前坐的位置。”

沈鹤倦眉毛几乎要拧到一处,他不可置信道:“就因为这个,就想要把这个罪名安在我头上,真是荒唐。”

贺桉冷道:“更荒唐的是,这么拙劣的嫁祸把戏,愣是没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