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顿时沉默了下来,二皇子元稹真的会接触这些恶毒的术法吗?
元韵一时不敢去想,现在他皇弟的壳子下面究竟是谁,真正的元稹又去了哪里。
沈鹤倦抱起晕过去的贺桉,他沉声道:“杨生带着那颗珠子不知道去了哪里,桉桉现在还晕着,我们找人也不方便。”
“我们先回京城去会一会二皇子吧。”沈鹤倦决定道,他看向元韵两人,想要征求他们的意见。
看到两人点头,他弯腰一使劲,将昏迷着的贺桉抱了起来,跟着元韵去找出口。
他们几个在地下不明方向,只能选择往上走去。往上去的路,莫名顺利,几人走了好一阵,没有再出现乱七八糟的虫子,跟阿飘。
“有人声。”
萧笙面露欣喜,他贴着墙壁,仔细听哪一个地方的人声音最大,哪个地方就是最薄弱的。
他一撩衣摆,提起一脚,狠踹了上去。
沈鹤倦没来得及阻止,就听见了“轰”的一声,一阵尘土迎面扑来,他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不让尘土进入口鼻。
好大的劲啊,沈鹤倦心道。
沈鹤倦赤着上身,怀里抱着脸跟小花猫一样脏噗噗的贺桉。元韵脸色惨白,身上的衣服脏的都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萧笙同样狼狈,一袭白衣都成黑的了,脸上这一块污血,那一块污血。
然后,“轰”的一声巨响,三人狼狈的出现在了闹市上,深刻体验了一下什么叫做“社死”。
在冬天赤着上身的沈鹤倦:“……”
惨白着一张脸的元韵:“……”
行动力够快的萧笙:“……”知道离人群近,但是,离……人群这么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