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马儿不安的来回走动,连带着晃的贺桉心惊胆颤的 “吁,吁,停下来,吁……”
“贺桉!”
沈鹤倦飞身上马,一把拉住缰绳,帮贺桉制住马。
“你怎么来了?没事吧?”贺桉没想到沈鹤倦也跟来了。
“我没事 ,先下来。”沈鹤倦翻身下马,他展开双手,作拥抱状。
“我抱你下来。”沈鹤倦言简意赅道。
“我自己下来就行的,你还是个病号呢”,贺桉一边摇头,一边道。
沈鹤倦没出声,姿势却是没变,一副强硬的姿态。
“好吧”,贺桉服了软,他揽住沈鹤倦的脖子,任由他抱住自己的腰。
“啪——”沈鹤倦抱着人,惩罚似的拍了拍贺桉的屁股,“知道刚刚有多危险吗?从马上掉下来,骨头都能给摔折了,知道吗?”
他叹道:“你怎么这么不乖?”
贺桉被拍有点脸热,他有些不自然,忸怩道:“什么乖不乖的?”
他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没事吧?”
他摸上沈鹤倦的脸,细细的观察着,脸上确实没再有伤口出现,只是脸苍白的吓人。
“没事儿,你的血……确实能压制毒素。”沈鹤倦眼神暗了暗,尝到贺桉的血液时疼痛确实减轻了。
贺桉听到这,还是有些惊讶,他不会真是个药材精怪吧?
“我们还是快些回京吧,去找诸葛瑜问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桉随手摸了摸沈鹤倦的脑袋,他看着沈鹤倦的眼睛,目光坚定,“还有就是你绝对不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