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味也太浓了……

来自alpha信息素的冲击,江弈眼尾都泛着红色。

看起来特别可怜。

“摸摸我头发就会好吗……?”江弈问出心里话。

他平时易感期时,都是注射抑制剂,偶尔抑制剂注射后都不会有太大缓解,没想到谢时昀只用摸摸他的头发?

或许这就是意志力之间的差距吧。

江弈想。

“会缓解一点吧。”谢时昀很淡地笑,慢慢收回手。

陡然失去了热源,江弈不适应地抬起头。

他看着谢时昀,憋了半天还是没问出为什么不摸了。

问出来像狗。

“走了。”谢时昀解释道,“下面人应该来得差不多齐了,我们该下去了。”

“哦。”

江弈点点头,随手扒拉两下凌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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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准时开始,柯燃端着酒杯在人群之间交谈甚欢。

江弈跟在谢时昀身后,走到柯燃边上。

“柯叔叔呢?”谢时昀问。

柯燃喝了几杯洋酒,脸上浮着一圈红晕:“你一下来就问我爹干啥?怎么,准备当我后妈啊。”

“滚。”谢时昀掀起眼帘,“我爸让我替他问好,你的后妈还是另寻他人吧。”

“哦……”

柯燃靠着旁边的柱子,偏过脑袋看谢时昀身后的江弈:“诶,江弈你在这儿啊!”

“唔……我一直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