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澄把安全头盔递到他面前,又勾了勾眼。
江弈眼皮抽了抽,认命地戴好头盔。
他要去的那所医院距离A大有几十公里,毕竟江弈病例罕见,整个帝都都找不出几例。
病例挂在那所医院,就很难再换别的地方看病了。
摩托骑了将近一个小时,到达医院门前时,江弈半张脸都被冷风刮得发麻。
腺体科中午人不多,江弈在门外坐了两分钟,就听见播报叫他的名字。
“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柳澄接过他随身带的包。
江弈点点头,自己进去了。
会诊室里就一个男医生,他和江弈也算是老熟人了。
“今天自己来的?”医生没见到江弈的父亲,随口问了声。
“嗯。”
医生点头,“躺在检查椅上吧。”
检查椅和普通躺椅区别不大,腺体处有个通口,便于抽取腺体液和腺体影像检查。
江弈躺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
“最近还有在抽烟吗?”医生问。
江弈模糊不清道:“偶尔抽一下吧…不多。”
“易感期日期准吗?”
“唔……好像不准。”
医生挑眉:“上次什么时候?”
江弈摸出手机翻翻找找。
“三个月之前。”
“那就是推迟了。”
接着又做了些腺体液检查,江弈坐在椅子上,心情复杂地看着检查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