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的家。”

车停在地下车库,谢时昀拔出钥匙顺手从江弈怀里拎走他的书包。

“跟着我。”

江弈立马从另一侧下车,跟在谢时昀后面。

小区绿化相当丰富,江弈迷迷糊糊地跟着走,只觉得绕了十分钟都是一样的路线。

两人走进其中一栋,电梯坐了十层。

江弈全程都像只好奇小猫,东转转西看看,直到他把脑袋够进安全通道口,才被谢时昀拉着后衣领,轻轻一拽带进了室内。

谢时昀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黄色口袋,像是外卖送来的药。

“这是……?”江弈问。

谢时昀扔了双新拖鞋在他面前,走进客厅里,声音淡淡地传出来:“反正不会是避孕药。”

“咳咳!!”

一句破天荒的黄腔惊得江弈差点没喘过气。

他慢吞吞地走进客厅。

四周装饰得很简单,算是朴素的欧式风,很符合江弈对谢时昀的刻板影响。

“过来。”谢时昀拆开外卖口袋,拿出里面的碘酒和棉签。

江弈咽了咽口水,坐到他旁边的小沙发上。

封口被拧开,酒精的味道瞬间弥漫在鼻息里。

谢时昀拿着两根棉签,蘸透了酒精拿出来就要往江弈脸上招呼。

“等等!”江弈往后缩了几公分。

他被谢是昀这阵仗吓得不轻,酝酿了半分钟,可怜又有点祈求似的开口:“能不能…能不能轻点,哥哥。”

第23章 耳朵为什么收回去了

谢时昀放下棉签。

江弈这副模样,他确实没办法继续生气。

但又觉得就这样原谅了他,得把这祖宗惯的无法无天。

“你现在知道怕疼了?打架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