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昀站起身,不再逗江弈:“你没求我,就是让我摸了一下而已。”
江弈松开半边手,露出只眼睛:“真的?”
“真的。”
谢时昀这回眼神相当诚恳。
江弈将信将疑,缓慢地从床头里爬出来。
他其实觉得,如果是谢时昀的话,喝醉了的他是真的可能会主动让摸的。
虽然现在想起来有点羞耻。
不过摸都摸了,况且谢时昀刚刚还把他的耳朵从上到下玩了个遍。
他的贞洁早就丢得一干二净了。
想到这儿,江弈叹了下气。
两人在卧室里折腾了快半个小时,天都快黑尽了。
谢时昀开了灯,重新给他涂手上的伤口。
很快涂完了,谢时昀收拾好药包,让江弈把手上的伤晾干。
江弈听话地两手悬空,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
“耳朵怎么收回去了?”谢时昀问。
江弈沉默片刻:“为什么要放出来?”
“放出来好看。”
谢时昀如实说。
这理由……
江弈觉得谢时昀又在调侃他,气急败坏地扭头,并发誓封心锁爱再也不理这个坏心眼儿的人了。
“晚上想吃什么?”
谢时昀问。
他系好围裙,转身走进厨房。
没等到江弈的回答,谢时昀在冰箱里翻了几下,拿出一支前两天买的草莓雪糕。
“雪糕吃不吃?”
江弈没出息地转过头。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