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柯燃白他一眼,“谢时昀你嘴真跟淬了毒一样甜。”
“谬赞。”
订婚仪式至此进入到宴席阶段,柯燃率先挑了一桌宝宝席,拉着柳澄和江弈把位置坐齐了,生怕来个嘴碎的老登影响他美好的晚餐时间。
“好多人啊。”柯燃嘴里塞了半只鸡腿,环顾一圈,“陈修宁这么敬一圈下来,今晚得爬回去洞房吧?”
“谁家订婚有洞房花烛夜的?”柳澄眉头紧皱,“那不是新婚才有的东西吗?”
“啧,古板。”
柯燃放下筷子,郑重地向他介绍:“洞房,顾名思义就是上床,只要陈修宁功能健全,他想什么时候洞房就什么时候洞房,对吧?”
他嗓门向来大,周围人奇怪的眼神投过来,几人都想装作不认识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可以了,吃你的鸡腿吧。”柳澄臊红了脸,把鸡腿重新堵回他嘴里。
热闹持续到凌晨,陈伯渊早已经喝上了头,搂着柯燃笑吟吟地讲述他们还小时的故事,听得柯燃脚趾抓地又不敢跑。
谢时昀和江弈路途奔波劳累,和陈修宁说完就先离开了大厅。
风静悄悄的,远离喧嚣城市的热闹大街,谢时昀牵着江弈走过那条种着紫丁香的长廊,倏然感触颇多。
“之前来参加陈修宁的家宴,他就是在这儿说,打死都不和凌乐结婚。”
江弈抬头,环视一圈,“是你喝多了回来的那次吗?”
“嗯哼。”谢时昀微微眯眼,“都是很多年的朋友了,算是半个家人吧, 多少也得陪着开导一下,就喝得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