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门把手往下塌,过了几秒钟,房门真开了。
芋圆扒拉着开了的门缝,叫唤得像是八百年没见过谢时昀似的,嗅到一丝没闻过的味道,又垂下尾巴缩到江弈边上,小幅度地摆晃着。
“谢时昀?”江弈走过去拉开门,果然看见谢时昀在门外。
他揉着太阳穴,一手撑着门把手,酒味儿扑鼻而来,看样子是喝了不少。
“怎么喝这么多啊!”江弈把人扶进来,赶忙倒了半杯温水递过去。
半杯温水下去,谢时昀终于清醒了不少,两只手环抱在江弈的脖子上,他很少用这样的姿势抱江弈,像个大熊似的贴着江弈的胸膛。
江弈感受着谢时昀的心跳很缓慢地跳动,贴着他肋骨的边缘,无法言喻的温热感向四周蔓延开来。
“谢时昀?”江弈很小声地唤他,轻轻地拍了下他的后背,“睡着了吗?要不要回房间睡吧。”
“没睡着。”谢时昀回应道。
他的呼吸里带着很浓重的酒气,把微弱的薄荷味儿都掩盖住了,不算是很好闻的味道。
“今天……怎么喝这么多?”江弈试探地问,“是应酬吗?”
“嗯。”谢时昀低低地应了声,“也不完全是吧……累,也想你。”
“想我就给我打电话咯。”江弈笑了一下,整个人缩到他的怀里,“我也很想你的,但是又怕打扰你工作,柯燃都跟我说了,你最近特别辛苦,也特别厉害。”
谢时昀无奈地喘了一口气,“你又问他……”
“对了。”江弈想起来邀功,小跑着去厨房把三明治拿出来,“看!给你做了明早的早餐,本来打算带过去看你的,没想到你居然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