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花谢艰难地耸耸鼻尖,对身体发出“抓握”的指令,好一会儿才接收到骨头和肌肉活动的实感,一阵眩晕随后涌了上来。
他睁开了眼睛,绣着符文的帐顶映入眼帘。
他又慢慢地转过头去,看见了那股药香的来源,许久喊了声“邵师叔”。
丹炉边的邵简应了一声,接着大门豁然洞开,一群学生鱼贯而入,叽叽喳喳且井然有序地开始对大师兄动手动脚。
“喂、喂,你们想干什么,目无尊卑了啊。”林花谢有气无力地抗议道,却因为被收缴了【圣人劫】毫无还手之力,成了师弟师妹们的玩物。
一个短发女人手持银针狞笑道:“大师兄,这回师妹我是主治医生,你还是乖乖听话吧!”
另一个小个子师妹粗暴地扒拉他的衣服,挑西瓜似地拍拍胸肌,唏嘘道:“大师兄果然傻人有傻福,身体素质过硬,要不是周师兄新开发的这射钉器,连针都扎不进去。”
林花谢闻言花容失色,艰难地抗议道:“什么射钉器,你们用多粗的针头啊?不要留疤!”
还有一群人手持仪器在他四肢照来照去测骨骼生长状况,一人惊叹道:“哇!金色传说!”
邵简欣慰道:“陈萍、王香香、黄莲三人期末加十分,预测的大师兄苏醒时间非常准确,可以选我的《脉论》了。戴信、郑喜儿、朱小强也不错,加五分。陈萍主治,香香别出心裁,想到了用射钉器为大师兄扎针,完成技术攻坚,二人再加五分。其他人也不要气馁,我们大师兄的确是特殊案例,为师不能直接诊疗,接下来还得靠诸位。”
医学生们齐齐称是,给林花谢灌下汤药敷上药膏,又逃也似地一窝蜂地涌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