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晓霜到底在十年前的青年交流会上名列前茅,在场没见过本人也听过她的名字,当即有人劝道:
“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宛师妹怕是被这魔头蒙骗了。这样,你走远些,就当是没看到,我们也不逼你出手。”
“怕不是女人糊涂心肠软,跟这小白脸不清不楚的,否则怎么还能给他说话!”
宛晓霜道:“这位师兄,我未曾招惹过你,为何要如此羞辱于我?此事我不得不要一个说法!”
“好啊,我说我猜得没错,你这是借题发挥,要为他出手来了!”一青年修士叫着,却并不出阵,“此间事毕,再来对付你!我可跟你们这些好骗的娘们儿不一样,不会上当!”
朱晓荣叫道:“打不过就打不过,找什么借口!我倒是认得你,之前纠缠吴师姐给她揍了,之后到处传她坏话!”
那人涨红了脸,连连说些“胡搅蛮缠”、“胡说八道”、“有理不在声高”的话,同伙们也很通情达理,一个个地将话题拉回了柳扶风头上。
“我究竟怎么害女人啦?”柳扶风轻轻地将那妇人放在一张床上,让她原地消失,这才叹道,“不要血口喷人啊,我从不害人,要害也只害男人。再说了,怀孕不是件大喜事吗,干嘛为此大动干戈?”
他一抹刘海,将头发束成一根小辫子搭在背上,弯起眼睛笑道:“宛师姐,你们没事真是太好啦。”
“我说什么来着,他俩果然有瓜葛!”
一阵窃窃私语,柳扶风和宛晓霜却充耳不闻。宛晓霜凝声道:“你引我们来此处,有什么打算?”
“还能是什么,让你们怀个孕呗!”一名修士起哄道。
柳扶风道:“我想让你们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