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花谢赶紧道:“不欢迎江清河吗?太好了,我可以搭把手……”
柳扶风按下他的脑袋,义正辞严道:“我们做什么了就要我们注意言行,真是贼喊捉贼。不过既然已经被安了罪名,不做点什么就太亏了。”
严寒玉忽然动身,飞快地进屋关门开启禁制;严法随挑眉问:“所以?”
柳扶风已经开始脱外袍解小辫子,招呼道:“走,大师兄,来都来了,去大雄宝殿一游,我看佛祖塑像那么大就是给人爬的。张天齐的静室没搞成,换个寒山寺的也不错!”
林花谢道:“你不嫌硌得慌。”
严法随额头渗出冷汗:“二位还记不记得,你们现在不是柳生和谢林了,没那个实力跟大家对着干?”
柳扶风郁闷地道:“那样岂不是给宗门丢脸?我娘当年人都杀了那么多,我却连在佛祖头上兴云布雨的权力也没有。”
严法随叹道:“过两日正式开始了,还怕没机会拆了这寒山寺么?耐心点吧,小师弟。柳生能等千百年,你连这几天都等不了么?”
“所以柳生办事效率低下,不行。”柳扶风一挥手,“严师叔也小心点啊,活着就好。我和大师兄再去四处逛逛,师叔一起来么?”
严法随拍拍他的脑袋,又顺势揉搓狗头,道:“衣服穿穿好。”
三人离开他行宫,在雪山中慢悠悠地闲逛。林花谢看着这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到处插阵旗打暗桩的积极样子都嫌累,却还是老老实实地拿剑扫雪。他走在前面,忽然想到了多年前柳生牵着李璋走在荒滩上、拿剑鞘拨开芦苇的一幕,撇撇嘴,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