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
谭信林面色愠怒的在灵玉桌上重重一拍,差点将灵玉桌拍个粉碎,瞪起眼珠子吼道,“外门弟子小丁当值?好!好!好啊!不知小丁这厮有何倚仗,竟敢不将本管事长老师祖放在眼里!等他到来的时候,你吩咐他,让他跪着来见本管事长老师祖!”
赵守礼只是站立在那里不动,默不作声。
谭信林恼怒地看了赵守礼一眼,问道:“赵守礼!王猛他们几人,怎么现在还没有过来吗?本管事长老师叔都吩咐半天了,怎地他们几人这般托大,竟敢不来本管事长老师叔办公房报到吗!”
赵守礼沉吟了一下,回道:“回禀谭管事长老师叔!聂师叔、侯师叔和王师叔等几位长老师叔,刚刚出外差回来,都在撰写结案报告。半个月内,不必来外事堂当值的。”
谭信林怪眼一翻,怒道:“他们不必来外事堂当值?谁规定的?这个规定,从此以后作废!你给本管事长老师叔告诉他们,让他们立刻马上过来!否则,本管事长老师叔将依照门规,严厉处罚他们!”
赵守礼应了声是,就离开了。
谭信林满意地仰躺在宽大皮椅上,脸上洋溢着兴奋,将一双脚架到灵玉桌上,好像踌躇满志的样子。
然而,他的新规矩已经宣布了半响了,还是不见那几位当值长老过来给他报到。倒是那个外门弟子小丁,竟然真的跪着进来,给他献上一盏香茗,然后跪请谭管事长老师祖处罚。
谭信林一点都不客气,立刻怒气冲冲的走过来,左右开弓,狠狠甩了小丁七八个嘴巴子,打得小丁脸蛋肿胀乌黑,口中鲜血直流,才厉声喝道:“小丁!你区区一个外门弟子,竟敢不将本管事长老师祖放在眼里,随便迟到!下次再敢如此,重责不饶!滚!”
小丁满目含泪的跪着出去了。
谭信林满面戾气,竟觉得还不解恨,抓起盛香茗的盖碗,狠狠摔在地上,“哗啦”一声,盖碗应声粉碎。
外门当值的小丁听到响动,吓得脸色煞白,又不敢不过来办事,连忙跪着进来,将摔碎的盖碗清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