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匆忙穿衣,旋即抽出挂在墙上的长剑,直直朝那闪进房内的身影刺去。

“你!”她手中动作一顿,秀眉拧起,长剑已然横在那人颈前,“师兄行事真是愈发荒唐了,竟然在女儿家沐浴之时擅自闯入。”

来人穿着一身鸦青色锦袍,高大挺拔的身躯僵在原地,神情显出几分局促:“若我知你在沐浴,我定然是不会进来的。”

杨暮言收剑,一颗心狂跳不止,却仍故作镇定道:“那师兄快请出去吧!”

然方行至房门口,那人却停下了脚步,反手捏了个法诀,又折了回来。

他眸色凛凛,步步靠近,硬是将对方逼到背靠墙面。

杨暮言的发丝尚在滴水,单薄的里衣穿得并不严实,仅由他从后腰一紧,锁骨便露出了半截。

再往下,被水浸湿的里衣清晰透出身前的轮廓,她呼吸稍显急促,两颗小珍珠傲然起伏。

她咬唇,杏眸圆睁狠狠盯着男人的脸,“师兄是想让我将你当做登徒浪子,交给师父处置么?”

李哪吒俯身看她,唇角勾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既如此,那我必得坐实了这罪名才行。”

语罢,便深吻了下去。

他封了她的唇,呜呜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溢出,漾在这屋里,激得他心弦阵阵颤动。

男人的手劲向来极大,杨暮言的两只皓腕皆被他钳制于掌中,挣脱不得。

而他的吻也愈发放肆起来,从吮咬耳垂,细细厮磨,至顺着修长的脖颈滑至锁骨。

“你是不是疯了?!”她无法再纵容他,只得动用法术,强行抽出自己的手将他推开。

然方想扬手挥他一巴掌,却又被对方抓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