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有股不祥的预感,担心宝宝又碰到小丰那种同学,赶紧跑到教室找人。
教室空无一人。
时元急疯了,问了一圈,那位新来的老师说宝宝已经被他爸爸接走了。
时元惊愕:“怎么可能?我就是他爸爸,每天都是我来接的!”
那老师吓坏了,忙道:“是时祁思小朋友的爸爸呀,他说他姓祁,小朋友也认得,所以……”
祁?还是齐?
时元赶紧指着下颌处问:“他是不是右脸侧有颗痣?”
见时元认得那人,老师像是得救了,忙不迭地点头:“对对,是有颗痣,身高一米八多,开着辆红色的跑车。”
是齐涯,他来接宝宝做什么?
时元赶紧给他打电话,电话响了两声,被挂断。
齐涯不接,时元只好给他其中一个情人打电话,对方接起,没个好气儿地说不知道。
那就是真不知道,如果在别人那里,肯定会告诉自己,然后等着看热闹。
齐涯不接电话,就是存心让自己找不到,定然不会在家或是自己知晓的地点,过去也是扑空。
齐涯到底想做什么?扔掉宝宝?卖掉他?还是……杀了他?
为人父母的不得不用最坏的情况设想,可不管哪种情况,时元都无法承受。
他越想越慌,六神无主地在街边打转,突然听见路人打电话说明天休息日加班的话,想起祁景年还在公司。
对,现在能帮他找到齐涯的,只有学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