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临时被室友拜托帮忙,本想和时元说一声,结果时元发来信息,说这几天很忙要上课又要准备运动会,下课不去图书馆了。
想到最近对方事多忙乱,祁景年觉得先不打扰为好,运动会自然能碰面。
没想到弄巧成拙,时元不理他了。
祁景年一直跟着时元走,让时元有点摸不到头脑了:“学长还有事儿?”
祁景年:“没、没事。”
时元回到检录处坐下,整理号码牌,等下一场检录的播报。
祁景年坐在旁边:“我帮你吧。”
时元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好呀,谢谢你。”
祁景年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剩下的事情也要主动坦白:“其实校庆表演我也会参加。”
时元冷漠鼓掌:“学长真厉害,不愧是校草,能者多劳啊。”
这下祁景年被噎得上不去下不来的:“校庆是被迫报名的,经院凑不上节目,所以……”
“没关系,”时元显得很真诚,“学长只要往台上一站,就很赏心悦目了,迷弟迷妹乌泱泱地来,根——本不差我一个。”
祁景年几乎内伤了。
时元没再说话,祁景年在这里干陪坐,然后他发现一件事:
时元似乎……好像……很受Alpha欢迎!
一会儿功夫,除去蒋云云,前后来了四个人找时元搭话,其中一个Beta,三个Alpha!
时元是在Alpha堆里砸了一瓶信息素吗?
祁景年第一次感受到了压力——
来自Alpha竞争本能的压力。
“你好同学,方便加个通讯号吗?我是体育系的。”
一个体育生走过来,双手撑在桌子上,凹好造型展示肌肉,说完还飞了时元一个Wi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