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年一面抽出手去查看时元的情况,一面说:“没事,你先出去吧。”
时元就是被阮秋挤开了,没有撞到什么地方,忙说:“我没事,我、我先出去了!”说着火速关好移门,回到自己的工位。
时元揉揉太阳穴,有点头痛。
他无暇吃阮秋那点陈年旧醋,这位是个麻烦精,早早闪出对方的视线才是上佳之策,他可没有精力去应付这位大少爷。
不过把学长一个人丢给阮秋,是不是有点不地道?
办公室只剩他和阮秋,祁景年不免头疼。
时间要回到几天前的晚宴上。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生日晚宴,祁景年问候过主家,又和几位相熟的叔伯寒暄一番,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翻手机消息。
正看到宝宝的新照片,祁景年附近光线一暗,有人在旁边坐下。
“祁景年。”
是齐涯。
齐涯已将酒杯递到眼前,祁景年收起手机,与他碰杯。
玻璃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齐涯没有马上饮下,反而嗤笑一声:“看起来你最近过得不错,春风得意啊。”
祁景年:“确实还不错。”
“霸占别人Omega的感觉也不错?”齐涯摇摇头,叹气,“祁大公子,你这种行为真是令人不齿啊。”
原来是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