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涯真是费尽心思让自己屈服,一个麻烦没解决,又扯出阮秋来,这些日子积攒的好心情一扫而空,疲惫感瞬间将时元包围。
他无心和阮秋说话,敷衍道:“知道了,我回去工作。”说完欲离开。
“等等!”阮秋叫住他。
下一秒,时元后颈毫无预兆地传来撕扯敢,那里皮肤柔嫩,他吃痛地捂住脖子。
但已经来不及了,阮秋清楚地看见上面有个新鲜的咬痕,淡淡乌木香气裹着柑橘向外扩散。
阮秋气到脸部扭曲。
“你要不要脸!”他把阻隔贴摔在时元身上,“我刚刚就觉得不对劲,你果然用信息素勾引景年哥,想让他标记你,生米煮成熟饭是不是?
“你知道他易感期敏感,还想趁虚而入!你这种Omega,已经生了别人的孩子,还不放过任何一个进豪门的机会,怎么?齐涯家产不够入你的眼,放着现成的不要,一心只盯着景年哥吗,我告诉你,你做梦!”
时元揉了揉后颈被扯痛的地方,捡起阻隔贴重新贴好,任阮秋怎么说都不为所动。
这算什么,难听的话他听得还少吗?
多半是齐涯出的注意,找来阮秋让自己知难而退。
“如果你没其他的事,我先回去了。”
阮秋碰了个软钉子,扯住时元不让他走:“你想干嘛,去找景年哥告状让他替你撑腰?你想都别想!”
时元很无奈:“阮先生,我得工作,我不能离开工位太久。”
他这么一说让阮秋想起来了,时元的工位在里面,再不放他走祁景年会起疑心。
算了,本少爷大度,先放你一马。
阮秋一把甩开时元的手腕,嫌弃地在衣服上擦了擦。
不过说到工作……阮秋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