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年干脆把时元另一手也牵起来,放在眼前一起寻找:“那这个呢?”
“炒菜油崩的。”
“这个呢?”
“好像是搬东西刮到的。”
祁景年摩挲着时元手上那些细碎的伤痕,像是要把这些痕迹抚平。
Alpha手心是热的,加上阳光直晒,皮肤接触的地方像是被小虫子爬过,时元心里酥酥麻麻的,特别不自在。
他努力往回缩手:“学长别看了,这些磕磕碰碰的很正常,我以前走路还摔跤呢。”
提起这个,祁景年低沉一笑,胸腔发出震动:“那是你走路不老实。”
是很不老实,祁景年那时候总说他上蹿下跳的。
时元抿唇一笑。
“这什么时候受的伤?”祁景年又发现了一处新的。
长长一道白痕,有点破皮,靠近时元的手臂内侧,袖口滑落他才看见。
“这个啊,昨天猫挠的。”
祁景年闻言放下时元的手,把他扶起坐好,起身去找东西。
“学长找什么?”
“指甲钳!”
客厅里的三只小猫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还在撒欢滚玩具球。
祁景年怀揣一把指甲钳,溜达过来假意逗猫。
趁猫不备,随机抓了一只固定在怀里。
芝麻糊是第一个倒霉蛋。
祁景年摸了摸芝麻糊的前爪,指甲尖利,小猫的指甲长得真快,确实该剪了。
芝麻糊在被捏住前爪的时候就开始喵喵叫唤。
祁景年:“乖,别动,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