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周末这两天,时元从回出租屋打扫变成收拾东西搬家。
在祁景年的建议下,时元直接退租,扣除押金拿回剩余的租金,和房东痛快交割完毕后,开始着手打包物品。
时元的东西不多,奈何养娃免不了,收拾出来的物品满满当当地摆了一屋子。
祁景年请了搬家公司,搬家那天他比搬运师傅更积极,楼上楼下跑了好几趟,直到把房间里的东西清空。
宝宝应该是最开心的,叔叔跟他承诺有单独的小房间,并邀请他的玩偶朋友们一起住,房间可以装扮成自己喜欢样子。
宝宝光顾着高兴,没注意祁景年在“单独”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某人目的达成,一点都没有欺负小朋友的罪恶感。
东西搬到地方,开始整理,主卧的衣帽间早已被祁景年腾空一半,等着时元往里添入。
时元指着一个空格:“我的衣服没什么好挂的,叠起来放进格子里就好。”
偏祁景年很重视,郑重地将他的大衣羽绒服一件件挂上去:“那怎么行,衣服要收好。”
时元按住行李箱盖子:“我自己来就好了,学长忙别的去吧。”
这里还有几件对方大学时期的衣服呢,这样下去岂不是都要被发现了。
“今天搬家就是头等大事,我没有其他工作,来帮你弄吧,两个人一起比较快。”
确实没有理由不让对方帮忙,时元讪讪松开手。
好在那几件旧衣没在表面,祁景年暂时没发现,时元松了口气,加快手上的动作,时不时观察祁景年的进度,争取自己先翻出那几件衣服快点收好。
结果时元看见Alpha先翻出一件白色衬衫,珍重地捧在手上,眼神中带着怀念和一丝伤感:“你还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