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紧蹙,努力回想被自己遗忘的细节。
夕梦酒吧、黄玫瑰、齐涯……齐涯!
祁景年想到关键之处,手上不觉用力,时元吃痛,忍不住挣扎。
祁景年松了力道,揉揉时元被他捏痛的地方,飞快地说:“我想起来了,是齐涯中途将东西截走了!”
“什……什么?”时元僵住。
*
五年前,六月二十四日,晚。
“喂,我叫你出来是散心,你倒好,躲到酒吧天台来喝闷酒,哪有你这样的?”裴奇搭上祁景年的肩膀,“怎么,还在想你那小男友呢?”
祁景年喝完手里最后一口啤酒,将易拉罐按成一团,丢进手边的垃圾桶。
裴奇无语死了,怎么有人喝酒都不撒撒酒疯,还时刻注意环保记得丢垃圾。
“行了,别闷闷不乐,要不抽一根?”裴奇拍拍祁景年的肩膀,递给他一根烟。
祁景年拒绝,裴奇反手把烟叼进嘴里,看着好友发愁。
他浑身沾满愁郁,眉头紧锁,平日神采奕奕的眼睛里充满了烦忧,一副纠结至极的模样。
“很为难。”祁景年看着D城的夜色,冒出这么一句话。
“我洗耳恭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