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外、外甥?”时元差点咬掉舌头。
他还以为是……算了!这也是他胡思乱想的后果!
祁景年好笑地看着他:“不然呢,左一个右一个的,我哪有那么多儿子,我儿子是谁你不是最清楚?”
时元羞得快晕在祁景年怀里了,支支吾吾地说:“因为他太像学长了,所以一时之间……还有伯母,我真的太失礼了!”
“他中英文切换不利索,不会喊舅舅,逮谁都喊爸。”祁景年找出阻隔剂,一面喷洒,一面说,“所以以后有事要对我说,不准瞒我了。”
时元冷静下来,乖乖接受指示:“我知道了。”
祁景年补充:“也不准一个人胡思乱想。”
时元点头:“嗯,以后再也不那样了。”
祁景年捏捏他的鼻子:“再犯是小狗?”
时元惭愧摸摸后脑:“我是小狗。”以后要学几声小狗叫才能平账啊。
两人整理好,准备开门出去时,时元腰腿一软,跌坐在地:“学长,我好像不能出去了……”
*
好累……
浑身酸痛,脖子也好痛。
时元不安地动了动,朦胧间,他感觉腰间搭着的手臂立刻收紧一分,将他往回搂。
嗯?
时元迷迷糊糊睁开眼,熟悉的卧室映入眼帘,窗帘严严实实挡着不透光,看不出外面的时间,背后紧贴一个温暖的胸膛。
那人的呼吸扫在颈间,下面一条手臂有力强势横在腰间,把自己圈在他的势力范围。
是祁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