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蕊笑笑:“当然要隆重,这可是大事呢,你放心,婚礼的事交给我吧,保证让你们满意。”
“有妈妈帮忙当然好了,到时候……”祁景年一顿,“和那两家有关系的都不请,省得看见心烦。”
谢初蕊了然:“我知道。”
哼!许纯晓教出的好儿子,从前给自己使绊子,他儿子有学有样,给她儿子下绊子,一而再再而三做出这么伤人的事,真是好样的。
从前顾及生意场上的名声口碑,她不屑与一介小男子斗法,如今都踩在他们头上了,谢初蕊恨不得撕掉齐家的脸皮,替儿媳出了这口恶气才好。
时元突然发愣不说话,祁景年捏捏他的手:“怎么了?”
时元只是有些疑惑:“阮秋真的和齐涯……”
谢初蕊当他在担心阮家的事,忙说:“别怕,阮家那边我已经讲清楚了,不会再私下找你,何况阮秋三天两头大吵大闹,动了胎气,这几天正在家里养胎,出不来呢。”
发生这样的事也是很戏剧,大大超出时元的意料。
不过阮秋就罢了,齐涯对自己真的有那么大执念吗?
他和齐涯的接触不深,祁景年以前也不和齐涯过多往来,没什么深仇大恨,怎么搅合他们五年之久。
时元直犯嘀咕,问祁景年。
谢初蕊表情不屑:“他们家就那个样子,许纯晓瞧不上我的出身,嫉妒我嫁给祁凰,嫉妒生意做不过我,过去看在老齐的情面,有点往来,老齐走后……应该是他授意儿子这么做给我添堵,说到底冲着我来的,这事儿你们别操心了,我来解决。”
原来还有这段旧因在,时元压下心中的那点怪异,叹气:“有道是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