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阮秋妈妈干脆没听,临了,哭哭啼啼来了一句:“我的小秋命真苦,要是景年当初肯娶他就好了,哪会发生这些事儿。”
都到这种时候了,阮家不赶紧划清和齐家的界限,反而还将事情怪在祁景年不肯娶阮秋头上?
多年的闺蜜说出这番话令谢初蕊彻底寒心,她面无表情地说了句:“是吗?那他命苦的日子还在后头呢。”便挂断了电话。
这些事没让孩子们知道,谢初蕊说过,有她在,谁也别想伤害他们!
祁氏有谢初蕊帮忙,没遇到什么大波浪,反而隐隐有更上一层楼的趋势,她这么努力,当然是给儿子儿媳放个长假,让他们好好修养,调理心情。
时元已经在家歇了三个月,小腹开始隆起,人也圆润了一圈,只是精神上仍有些萎靡。
他的情况暂时不适合上班,因为祁景年离开他超过一小时,自己就会产生轻微的焦虑恐慌,根本没办法工作。
不过祁景年整天陪着他是好,但闲在家里没事做。
都说社畜的梦想是不上班就有钱花,结果真到了这一天,时元觉得反而空落落的,像个吃白饭的闲人米虫。
时间一长,时元就有点打不起精神。
“明天我们去聚餐吧。”祁景年端了盆温水放在地上,替时元洗脚。
“聚餐啊?”时元面露难色,“我就不去了吧,我……”
“朋友间的聚会啊,你应该会喜欢的。”
“我、我在外面的名声不太好听,还是算了吧,别给学长丢脸。”时元吞吞吐吐。
早年间因为齐涯造谣,他在圈子里的标签就是“情人”和“带拖油瓶的小三”一类的,没什么好话,现在祁景年带他出去,难免影响到Alpha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