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眼法而已。”祁景年得意地挑挑眉,“我们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回来举办婚礼,然后送宝宝入学,什么都不耽误。而且没人规定蜜月旅行一定要在婚礼之后吧?”
“可是我的证件,还有行李,还有宝宝!我们去玩一个月会不会太久了?”这个惊喜太意外了,让时元有些措手不及,好些东西都没准备。
“证件和行李都在后备箱,还有你平时画画用的东西,我一起带上了,有漏掉的,我们到了当地再买。另外我跟宝宝谈过了,两天游乐场和五块小蛋糕,搞定。”
时元惊了:“我们出去一个月,宝宝才开了五块小蛋糕的价?”这可不是小机灵鬼的作风。
“当然砍价了,他开了五十。”提起这个,祁景年唉声叹气,“宝宝的谈判水平有待提高。”
“他才六岁半。”时元看着五块小蛋糕换来的机票,莞尔,“再说他碰见学长这样会哄人的奸商爹地,怎么应付得了。”
祁景年闻言一笑:“幸好前面有‘奸商’两个字,只是‘爹地’的话我会塞给他一百块蛋糕。”
时元煞有其事地赞同附和:“看来当奸商非常有必要,封印了学长无下限溺爱宝宝的心。”
有些时候祁景年面对宝宝简直可以用毫无原则形容,只要宝宝小脑袋一歪,眨巴眨巴眼睛,他的爹地就好好好是是是。
从五十块蛋糕砍到五块,学长也算有进步嘛。
不知道女儿将来是什么长相,如果也是个大眼萌娃,那Alpha的底线再次岌岌可危,他们家庭教育的难度,只怕要上升一个等级。
祁景年语带宠溺:“我对你更没有下限。”
没人讨厌好听的情话,时元把机票护在胸前,窝在副驾上傻笑。
直到上了飞机,躺在头等舱套房床上,时元还是一副傻呆呆的表情。
嘴角被温热的物体碰了碰,上方Alpha戏谑的声音传来:“高兴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