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殊又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很乖地按了关门键,和门外目送他离去的顾阳挥挥手。
他大概能懂为什么顾阳能和温淮做同桌了。
沈予殊推开门的时候刚好听到里面在唱那句肝肠寸断的“死了都要爱”,扑面而来的热浪和激情将他整个人都沐浴了一遍。
徐文洋趴在点歌台前还拿着一个麦克风起哄:“对面的朋友们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
“呜呼!!!”
“远哥好帅!”
“下一首乱世巨星谁的!”
坐在沙发上的何时锦一脚踩在桌凳上一手拿着骰子就在那里瞎晃,仿佛沈予殊印象里的柔弱少女从来没有存在过,完全没有在警局是垂然落泪的文静模样,面目狰狞地喊:“五个一!”
旁边的林诗诗手捧一杯低浓度啤酒,上面还插了根吸管,指着对面的男生大着舌头摇头晃脑:“你行不行啊你养鱼呢?干了干了!”
沈予殊站在门口怀疑自己到底要不要进去。
这时一堆挤在另一个角落的男女发出一声足以盖过房间内所有声音的欢呼:“愿赌服输!!!”
“快快快,找个人表白,男的女的都可以啊!”
一个满脸青春气息的男生脸上带着憨憨的笑容站起来,眼神四处乱飘,终于是发现了呆立在门口的沈予殊:“卧槽这不我沈哥吗。”
一群男女停下手里的动作。
原本嘈杂的包厢顿时安静,只有音响还在矜矜业业地工作,沈予殊望向房间里面,没有人敢和他对视,只有何时锦朝他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