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殊有些不可置信,要不是温淮那张脸他认识,他都快以为站在这里的是别人。
至少不可能是温淮。
“你……”沈予殊不可置信地推了推温淮,却被抱得更紧。
“我好想你啊,阿殊,”温淮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巨型猫咪一般轻轻蹭了蹭沈予殊的脸侧,呢喃道,“原来你在这里啊。”
细密的发丝带起一阵瘙痒,仿佛要直接痒进人的心里去。
这个称呼是沈予殊还在和温淮谈恋爱的时候温淮常叫的,自从他俩分开之后就没再听温淮叫过,如今猛然之间听到,竟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钝痛感。
沈予殊控制不住地用指尖捏住温淮的衣角,他的身后是无边的空茫和黑暗,而身前是炽热的体温的灯光,他仿佛站在阴阳交界线,灵魂被拉扯,而他享受着。
一切都是虚妄。只有这个怀抱是真实的。
温淮又抱得紧了些,他也又重复了一遍,好似这是什么重中之重的事情:“我很想你。”
这句话同时也惊醒了沈予殊,他赶紧用手肘抵住温淮细细打量,眼见他只是面色发红并未有其他不同寻常才暗自松了口气。
而温淮仿佛对他忽视自己的话非常不满,手上的力气又大了几分,力道几乎要把沈予殊拦腰折断。
少年人的肌肉藏在薄薄的肌理之下,柔韧得不可思议。
沈予殊感觉背后好像有一只大掌的指节抵着自己腰窝不住摩挲,忍不住皱了皱眉,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温淮却直接把他拉进房门,不由分说地直接把门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