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他腰那块有些酸,加上早上风太大,他感觉自己要被吹成面瘫了。
周末的时候,温淮不太当人。
沈予殊虽然没让他太过分,但到了最后也被弄得衣裳半解,我见犹怜。
同时他也发现了,自己在床上,好像真的……按不过温淮。
“草。”想起这件事沈予殊忍不住暗骂一声,听到这话旁边王志远敏感的神经又绷直了,他以为他们还在吵架,于是生怕他冲上去把正在做检讨的温淮揍一顿。
哪知他的淮神虽然已经顺利扶正,只是挨揍理由变了一个。
沈予殊那天是赶在沈家两位老人固定的起床时间之前回去的,并且顺走了温淮给他准备的教案和复习习题——看上面的规划日期情况来看,温淮根本没打算跟他绝交。
回家过程心惊肉跳,然后再也没出来见过温淮,周日也在连麦一起写作业,放纵了一晚后马上又变成了莘莘学子,所有龌龊欲望都被神圣的知识所净化。
今天是他们那天晚上之后的第一次见面。
早上还来不及说两句话,温淮就被齐玉拉走,此刻沈予殊站在茫茫人海中看着在台上深刻检讨的男朋友,虽然有一种诡异的大仇得报的兴奋,但更多是觉得自己悲哀地预见了他们的以后。
男朋友却恍如学霸做年终总结,面上春风得意略带几分餍足,检讨一连串下来一个字没顿,仿佛在朗诵满分作文,台下的黄云飞看起来还津津有味地记住了几句排比和引用。
顾阳在下面刚好听到温淮说了一句带有修辞手法的认错语录,感慨道:“怎么感觉他又变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