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次沈予殊就好像心里有把烈火烧灼的渴,叫嚣想要更亲近一些。
温淮的一举一动都让他神经敏感,靠得近些便有些不妙,偏偏这个人时常面上表现得六根清净无欲无求到估计道士都会自愧不如,却又在四下无人时隔一会儿就找机会亲他一下。
这让沈予殊产生了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温淮坐在王志远的位置上坐姿挺拔,窗外午后的光斑透过层层枝叶照射在他的发梢脸侧,衬得少年整个人都有一种温柔干净的味道。
沈予殊耷拉着眼皮看温淮给他批改数学试卷,上面的错题比上次少了很多,他不留痕迹地将视线从温淮后颈那块微凸的骨骼上移开,由于是自习课,所有人都在埋头复习,对方的声音愈发低柔,几乎有种亲昵的错觉。
“我们先不考虑直线与方程这块,你函数应用还有些问题,这边公式的代入……”温淮圈了一个题干,压低着声音给他讲解,沈予殊默念了几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小心挪动了几下身体,努力靠得近些听温淮说话。
温淮的声音随着他的靠近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后面上毫无波澜地划下重点。
等到沈予殊好不容易将类似题型理解了个七七八八后,整节自习课也过去了大半,温淮见沈予殊停笔休息,罕见地问起了学习之外的事情:“周末你要回沈家?”
沈予殊的表情猛地僵了一下,随后生硬地回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