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情欲,只是表达少年最热烈的,最纯粹的欢喜。
温淮:“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戒指,听说是陈家很久以前传下来的,她说有一天我可以拿着它送给喜欢的人,要是被我爸赶出家门,还可以拿去卖钱。”
他笑:“我把最贵重的私房钱交到你手上好不好?”
沈予殊想起偶然知道的温淮银行卡余额,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在温淮期待的目光下表达了自己最大的顾虑:“我们两,还未成年,没到法定年龄。”
温淮若有所思:“F国那边好像16就可以结婚了,MET不允许离婚但是他们信奉天主教……”
“别别别,”沈予殊赶紧捂嘴,“我在这儿待得挺好的。”
“那能先把你定下来吗?”温淮眼睛里全是不怀好意。
沈予殊的心跳加速,强迫自己努力冷静下来,但是净白的耳垂早已嫣红,连眼尾的一抹水红都格外显眼,把他的情绪暴露无遗:“不早……早就……”
温淮坏心眼,非要他说出来,明明被捂着半张脸,露出的眉眼却还是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逗弄着身下软绵绵的白团子:“嗯?声音好小啊。”
沈予殊捂嘴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想给这个妖色惑众的人一点小惩罚,最终却舍不得,反倒被老狐狸吻了一口手心。
细痒的触感从有些湿热的掌心传来,沈予殊就想不明白,这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明明表面一派俊朗端庄彬彬有礼,实际上内心骚得一批,顾阳那句温狗是真没叫错。
沈予殊的脸红了又红,终于咬牙切齿地在温淮满意的目光中把戒指揣到自己兜里,一字一顿道:“不早就是你的了。”
温淮又上来亲了亲他,窗外拂过清风,月光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