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煦慌张挣脱开,退到角落里吼:“你想吐就去厕所吐干净,别在我面前呕出来。”
裴文晖脑袋晕乎,站起来都费劲,走了几步还在原地打转,样子太好笑。
元煦说他:“是打算跳一段舞吗?”
喝多了的裴文晖会笑且长嘴,跟他开玩笑他都会老老实实回答:“不跳舞,我打算去厕所吐。”
回答完又坐回来床上。
元煦只好伸出援手:“我大发慈悲地扶你去厕所吐。”
裴文晖摇头说:“已经不想吐了。”
“那要洗澡吗?”元煦问。
裴文晖摇头:“缓一缓。”
“那你缓吧。”元煦说着,仔细研究了下裴文晖的状态,似乎挺清醒的?
元煦去卫生间拧了一条热毛巾给裴文晖,然后开始在自己的行李里面翻找香水,必须盖一盖现在满屋子的酒气。
香水没找到,裴文晖不声不响地凑过来蹲在一旁,让元煦吓一大跳,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你又想吐了。”元煦怕被吐一身,不断往后退。
裴文晖说现在不想吐,然后把元煦找香水翻的乱七八糟的衣服全塞回行李箱,又把箱子推进床底下。
元煦看着这一系列动作,纳闷地问:“你做什么呢?”
他觉得裴文晖不清醒,但那点自作多情的神经里又在推敲,或许在裴文晖不清醒中的头脑里带了点舍不得自己走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