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等于没问。
阿盖说:“给她写歌。”
鱼籽说:“弹吉他。”
柳条说:“给她写歌弹吉他表白。”
元煦又不是问怎么表白,打断了他们,尝试引导:“表白之前不得先确认人家是不是喜欢你,那要怎么看出来对方喜不喜欢你?”
林樾已经戴上了耳机。
姚瑶一边默念单词一边抬眼,跟着元煦看向乐队几人,等待答案。
阿盖说:“你冲她跑过去,亲她一口,没被打死,或者没被报警抓走告性骚扰,这事就成了。”
“代价是不是有点高?”柳条说。
全场年纪最小的鱼籽一脸老道:“喜欢就去说,行就行,不行就不行,瞎猜瞎试探有什么用。”
“对!”阿盖立刻接上,“承接藏头歌曲编写服务,物美价廉,可小刀。”
阿盖说的时候看向元煦,元煦没兴趣地低头回去看课本,看向姚瑶,姚瑶只是笑了笑继续念单词。
反而是转到林樾那儿,林樾明明戴着耳机,却像听见了他们对话似的,正好看向阿盖。
这问题不了了之,但作业还得写。
写作业的地方是元煦租的,在他们乐队排练的练习室旁边,短租了一间教室。